。伍韵柳没有再理会受煎熬的白莹珏,转身脱下自己的全部衣服。
白莹珏忍不住用同性的挑剔目光观察少女的身子。她的身体已经发育得十分成熟,乳房和臀部都已经变得丰满。阴户的形状和颜色看上去十分的诱人、而且看来应该还没有经过太多的玩弄。伍韵柳脱光衣服后,走到墙边,从墙上取下了一样东西。白莹珏一看,原来是一条黑色的三角裤,不过在裤裆处却接上了一根木棒,就像一根耸立的阴茎一样。穿上这条裤子,伍韵柳向仍然趴在地上用火热的眼光注视着她的行动的母亲身边。内裤上高高耸立的木质阴茎,随着地的走动一晃一晃的,似乎在向母亲炫耀奢淫威一般。
伍韵柳欣赏着母亲痛苦的模样,兴奋地挺动着下体,嘴里骂道:“贱货!现在是不是感觉爽了?嗯?说话啊!贱人!爽不爽?”
抓住母亲散乱的头发用力拉扯,伍韵柳那美丽的脸上现在却满是残忍的笑容。两根青筋浮起在她的太阳穴上,咬牙切齿的模样似乎摧残的不是自己的母亲,而不是一个毫不相干的妓女似的。白莹珏痴痴地看着眼前这女儿残忍玩弄母亲的场面,她知道这样的场面在将来无疑是自己所要随时面对的。因为她知道她那心爱的人儿对于自己母亲的玩弄只会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之。看着眼前这淫乱的场面,她已经觉得自己快要忍受不住那种变态性欲的刺激,她无法想像自己亲眼见到江寒青凌辱阴玉凤的场面时会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粗暴插弄母亲阴道的伍韵柳看见白莹珏痴痴望着她们出神的样子心里更为得意。她一手用力拉扯母亲的秀发,另一手连续地用重重的巴掌击打在母亲的屁股上。柳韵的屁股上本来就有很多旧的淤血痕迹,这时在女儿连续的击打下更是变成了跟猴子屁股一样通红。不过屁上火辣辣的感觉,却更能够满足她受虐的欲望。每当女儿的手掌击打在她的屁股上,她就会轻轻地哼一声,同时用力摇动自己的屁股。虽然是冬天,自己还赤裸着身子,可是柳韵的头上却经是汗水淋淋。顺着脸颊流下的汗珠将她那堆满粉的脸搞得是一团滑腻。
“贱人,爬过去!快!爬过去舔白阿姨的骚穴!你看她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伍韵柳看着在一边已经是有点忍受不了,拚命将自己的屁股在墙上摩擦的白莹珏,得意地命令母亲。
柳韵在女儿地催促下,像一条母狗般在地上慢慢向白莹珏爬了过去。白莹珏看着渐渐爬过来的母女二人,心里十分紧张,从来没有玩过同性恋的她今天看来是难逃厄运了!这样想着,她的心跳急剧加速,下体却愈加骚痒,柳韵辛辛苦苦地爬到了白莹珏胯下,便主动仰起头将脸贴到了她的阴部处。白莹珏身上的皮衣在江寒青的威逼下已经穿在身上足足一月有余了,在这中间从来没有更换过新的,因为江寒青告诉她在旅途上不可能找到新的皮衣。这时这条皮衣上已经满是白莹珏的体臭味道,尤其是阴部的位置,一个月下来汗水、淫水、尿液等等臭味混和在一起更是难闻。所以当柳韵的脸贴上去的时候,扑鼻而来的便是一股让她无法忍受的骚臭味。她几乎当场给这恶心的味道弄得吐了出来,作呕欲吐的她忙不迭地将脸移开。
伍韵柳看着母亲的狼狈样惊奇问道:“怎么?妈妈,她那里有这么臭吗?”
白莹珏心里自然明白自己身上这件皮衣穿了这么久之后的臭味有多重,因为江寒青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嗅一嗅她阴部的味道,然后对她大惊一通说她的阴部有多臭多臭,之后才能够满足地入睡。此刻看着柳韵受不了自己阴部臭味的样子,白莹珏不由羞得是面红耳赤。柳韵重重地喘了两口气,然后呸地一声道:“你……你那里怎么会这么臭?有多久没有换过裤子了?”
伍韵柳听着母亲的话,恍然大悟道:“天!白阿姨,你这一身衣服一定穿了很久都没有换过的?”
白莹珏听了她的话,红着脸嗫嚅道:“这个……没……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