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住她的发髻,将她粗暴地拉到身前,然后就把刚刚还挖弄她肛门的手指插入美丽的樱桃小嘴中搅弄。
“贱人,嫌臭嫌脏是不是?呸!这可是你自己屁眼里面的味道!啊!你自己都觉得恶心吗?你这种下贱的奴隶有什么资格可以骄傲!给我好好舔你自己的大便吧。这样说不定待会儿本少主会宽待一下你那淫贱的肛门!”
屈辱的眼泪在白莹珏的眼眶中不停地打着转,可是早已经迷恋上了这种淫辱生活的女人还是立刻听话地执行了男性主子的命令。
等到白莹珏将手指舔吮干净的时候,江寒青将一根发光的细铁棒塞到了她的口中,让她轻轻含住。与此同时,他还将铁棒两端系着的两根细铁链绕到白莹珏的脑后栓在了一起。
被冰凉的铁棒塞在嘴里说不出话来的白莹珏不停地咿咿呜呜着,试图最后努力让江寒青放弃残忍的淫虐打算。
可是残忍的年轻男人对于成熟美妇的哀求给予的回答却是无情笞打在乳房、大腿和屁股上的残忍鞭击,伴随而来的还有残忍的嘲笑和辱骂!
“贱人,你这样咿咿呜呜的样子可真像摇尾乞怜的母狗啊!哈哈!好!我就喜欢你这样子!以前妈妈也经常像你这样,可是一挨鞭子她就爽得淫水长流!你是不是也一样啊?哈哈……”
随着鲜红的鞭笞痕迹出现在白莹珏的雪白丰满的乳房、臀部和大腿根部,眼泪终于从她的眼中夺眶而出。可是江寒青手中无情的皮鞭,却一点也没有因为女人的眼泪而有丝毫的停顿,反倒是更加迅速地在中年妇人扭动躲避的丰满成熟肉体上狠狠击落。
当血丝从遍布全身的红色鞭痕中渗出来的时候,那残忍的痛苦也终于达到了极点,白莹珏再
听到江寒青的命令,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白莹珏只好强打精神勉力站直身子。
江寒青这时便转身从旁边迅速地找来两根绳子套在她的乳房上下,同时将她的双手也反绑到了背后。
似乎担心绳子没有绑紧,江寒青在将绳子打结系好之前,还用力拉住绳子勒了几下。粗糙的绳子深深勒进白莹珏
也无法继续忍受下去,双腿一软犹如一瘫烂泥似的坐倒在了地上。可是让江寒青更加得意的却是她双腿间淫穴里不断流出的液体。
将手里的皮鞭柄狠狠插进白莹珏分开的双腿间裸露出来的阴道里,江寒青站起身来残忍地扯住白莹珏的头发用力一提,将她的身子从地面上提了起来站立着,命令道:“贱人!给我好好站好!否则我还要你好受!”
江寒青自然明白她此时是怎样一种心情,却丝毫不以为意。他的计划就是要全面摧毁白莹珏的一切自尊,让白莹珏彻底成为一个依赖他的淫欲而存在的行尸走肉。她今后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满足他的变态淫欲,就是注定要成为他发泄性欲的一个工具。
“呵呵!淫姨,看来你的骚穴是越来越下贱了啊!这么快就泄出来了!在我记忆中,这次好像是最快的一次!好样的!继续努力!等到后来,你只要看到男人手里的皮鞭就会立刻爽得泄身!妈妈那头淫贱的母狗就是那样淫荡的一种女人!你很快也会变得和她一样了!”
嘴里不停痛骂羞辱着哭泣的女人,江寒青将双手探到白莹珏的双腿间乱摸一气之后,用因为沾满淫水而变得湿滑的手指在白莹珏的乳房上一阵涂抹。黏黏的淫水混着细嫩皮肤上渗出的丝丝血液,搞得白莹珏原本雪白的胸脯上一片泥泞,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上去似乎是血淋淋的一片,有点恐怖的感觉,不过早已经习惯这种残忍游戏的江寒青可不会有丝毫的担心,淫笑着继续玩弄白莹珏风骚的肉体,虽然已经习惯江寒青的性虐待游戏,可是像今天晚上这么血腥的场面,白莹珏毕竟还是第一次经历,觉得自己已经是遍体鳞伤了,爱郎却仍然是漠不关心,继续无情玩弄,心里一阵凄苦,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