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要接著少主一起过去呢!”
江寒青一听忙站起身来道:“看来翊圣这下子也急了!父亲大人,让孩儿先过去跟他谈一谈吧!”
江浩羽点头道:“你去吧!试探一下他的口风,看看他有什么打算!”
江寒青父子并没有注意到江浩天的嘴角这时已经微微翘了起来,分明是强自忍著笑意。
而在旁边一直偷偷观察著江老二表情的江凤琴这时却转过头向自己丈夫看过去,眼神中也流露出强烈的愉悦情绪。
林鸿宾的目光则紧紧盯在江寒青离开的背影上,睑上的青筋微微突起,两眼中射出浓烈的杀意。
江寒青突然感到有种如芒刺在背的不舒服感觉,下意识地停下脚步转身回头一望,却什么都没有看到。原来林鸿宾这时已经及时地低下了头,没有让江寒青看到自己那异样的眼光。
没有发现什么东西,江寒青摇了摇头暗笑自己疑神疑鬼,大踏步朝著大院城门的方向走去。
在江家大院的城门口江寒青见到了翊圣派来请他的使者,一个穿著皇家仆从服饰的中年男子,长相看上去十分和善,但是对於江寒青来说却显得十分面生。
江寒青打量了这个人两眼,又看了看站在马车两边的五个侍卫模样的人,发现没有一个是自己所认识的,不禁有些迟疑道:“你是太子府上的?我怎么没有见过你呢?”
来人坦然一笑道:“江少主,咱们太子府上像小人这样的角色少说也有数百号人,您老怎么能够认得完呢?小人以前是负责太子府内务的,近期才蒙太子殿下的恩典调出来行走。”
江寒青不疑有他,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我说怎么看著你这么面生!”
苦笑一声,江寒青缓缓说道:“在下
江寒青只听到车厢外的人一声轻喝,马车便开始晃动著缓缓向前行去。
一个温柔动听的年轻女声从车厢的一角悠悠响起,隔著他约莫有三、四尺的距离。
江寒青点了点头没有再跟那个太子府的使者多说什么,翻身跃上马车,掀起布帘便钻进车厢。
坐在车夫座位上的人这时已经迅速打开了雕刻著皇太子府标记的车厢门,请江寒青赶快上车。
“碰”的一声,车厢的铁门从外面被迅速关上,本来已经十分阴暗的车厢里立刻变得一片漆黑。
那个使者满面堆笑道:“好啦!江少主,您上车吧!咱们赶著回去,太子殿下正急著见您呢!”
可是上半身刚探入车厢里面,江寒青就暗道一声不好,随著那掀起的布帘居然有一股女人身上的芳香味儿扑鼻而来。
“江寒青,这是御林军使用的神武连发机括弩。如果不想尝试它的滋味,就麻烦您安静坐好。否则弄伤了您,可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大吃一惊之下,江寒青便待翻身跃下马车。可是为时已晚,一个硬梆梆的东西已经及时顶到了他的腰间。江寒青愣了一下,只好停住了身形。随即便有一只手拽住了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拖进了车厢里面。
江寒青打量了一下那马车。这是京城里面贵族豪阀常用的大型马车,车厢足有六尺见方,乘坐起来十分舒适;车厢周身都裹著厚厚的钢板,用於防备敌人的偷袭;就连那紧紧关闭著的车门和车窗上也镶上了一层坚硬的钢板。人坐在这车厢里面,就是用强弓硬弩从外面近距离施射也是毫无办法。
江寒青的眼睛还没有完全适应车厢里的黑暗,所以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在车厢的角落里坐著一个女人,刚才那温柔的女声就是从她哪里传出来的;而另外在江寒青的身边靠近车厢门的地方还有一个人坐在那里,也就是用机括弩顶住他腰眼、再用手将他拉入车厢的人。江寒青看不清这个人是男是女,也闻不到他的体味,但是从刚才那个人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