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想来定能控制自己。想和做毕竟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我大可不必如此担心!」
想着想着,她偷眼往江寒青那方看去,却见到对方虽是满面含笑的看着她,但目光和笑容里却没有丝毫的邪意,完全不像先前看她的那种邪恶目光。
这样一来,阴玉姬更是大为放心,心道:「我果然误会青儿了!他这种未婚青年男子,对于女人的身体自然会有所痴迷。我虽是他的长辈,可毕竟也是女人,所以他难免有时控制不住会想入非非,这也是人之常情。唉!等我们搬去他江家大院,干脆就让静雯和他行一个简单的礼仪,夫妻俩就先住在一起吧,反正皇上已经批准了他俩的婚事。等到天下太平,再来补行那庆典大仪。这样对于他的成长也是一件好事!」
其实,这个时候,江寒青心里却在打着自己的小九九:「看样子这女人对我已经有点心动,但却又放不下身份和面子。我如果逼得太急使她太过紧张,狠下心死活不肯搬去我家大院,事情可就难办了!现在且暂时先松她一把,等到她们母女都搬过了大院!嘿嘿!我再来一个快刀斩乱麻,不愁那煮熟的鸭子还会飞走。」
正因此故,所以当江寒青再看着阴玉姬的时候,便完全隐去了那淫亵的味道,装出坦坦荡荡的样子,把一个平日里精明逾人的阴玉姬也给骗了过去。
江寒青突然想起表妹静雯进门之后,就没有再见到人影,便问阴玉姬道:「小姨,表妹跑哪儿去了?刚刚进门还看到她呢!还有表弟昭俊呢?怎么好久未见踪影?」
阴玉姬听他问起女儿静雯来,眉开眼笑道:「你表弟昭俊被皇上接进宫去读书。现在他每天白天都会去宫中,
江寒青道:
几个人一听,忙躬身退了下去。
这一来,阴玉姬可就又有点担心。
最后一句话却是对那仍弯腰候命的侍者说的。
阴玉姬这时终于反应过来,疑惑道:「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件事情?」
心里一紧张,他又急声追问道:「母亲生育青儿时的情况,小姨可曾知晓?」
江寒青一听,想起秀云公主那千金小姐的娇蛮脾气,忙道:「小姨,秀云公主能不来最好!」
就在阴玉姬紧张得要死的时候,却听到江寒青问道:「小姨,青儿出生时候的情况你可清楚?」
「他为什么让几个下人都退下去?难道他想在光天化日之下对我无礼?天啦!我该如何是好?」
阴玉姬听他这么一说,笑道:「怎么?连你这江少主都害怕秀云吗?她不过是一个调皮的小丫头罢了!你快去吧!」
江寒青嘴上唯唯答应,心里却在想:「老子以后要多管教你这贱人!让你女儿帮着一起管教你!看你今后还敢在老子面前装架势!」
那侍者退下去之后,旁边却还立着四个奴婢和另两个侍者,江寒青皱了皱眉道:「你们几个都下去吧!我和太子妃殿下有话要说!」
却听到阴玉姬吩咐下人道:「你们去两个人,快将郡主找回来,就说江少主和我正找她呢!如果秀云公主在,把公主也一起请过来吧!」
江寒青见她独自出神,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心里咯噔一下道:「难道她也知道什么其中有什么不对?否则为何这样沉思而不回答于我?」
听姨侄儿这么一说,阴玉姬一颗悬吊吊的心顿时落了地,暗骂自己道:「阴玉姬,你今天是怎么了?老是疑神疑鬼的!唉!你可真是最近胡思乱想太多了!看你以后有什么面目去见姐姐!」
傍晚才会回来,所以你是不容易见他的了。靖雯是因为她小姑妈秀云公主过来了,两人在一起谈知心话呢!刚才可能是听到你过来,一高兴才跑出来的,现在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这孩子小时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