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海鸥相机来,我们照了几张照
片,似乎眼前就是生离死别,我们都害怕看表,但是分手的时刻还是到来了。
我送孙到车站,上了车,孙把手放在车窗上,我也把手放到上面,一个指头
一个指头的跟她的手对齐,似乎我们的体温能过穿透双层玻璃,感染到对方。
终于忍不住了,孙在里边拉起了车窗探出了头,我紧紧抱着她的肩膀,泪如
雨下,孙也眼圈通红。发车的铃声响起,我让孙缩回脑袋,她依依不舍的放开,
车慢慢的起步了,我跟着车走,车越来越快,我跟不上了,孙的身影消失在车窗
里,我蹲在地上,慢慢的火车也消失在远方。
我回到学校,老曹已经托人洗出了我们的照片,我拿着那些照片,心里更难
过了,下次见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第二天,接到了孙安全到达的电话,她跟我说:「宝剑还在床下面呢,忘了
拿了。让我收好,以后有机会带到北京,交给她爸爸。」
我赶紧跑到宾馆去,从床下拿出宝剑,带回学校,悄悄的藏到办公室沙发下
面。
我安心的投入到工作中去了,天天和几个老师分析历年高考的试卷,希望能
总结出一些趋势来,可是大家都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搞了几天都没有头绪,可是
高考越来越近了。
一天上午,我正在办公室里和潘主任等数学老师分析数学试题,准备自己出
一套模拟试卷来,门房大爷带着一个小伙子进来了,我抬头一看,乐了,原来是
孙同学的弟弟,我赶紧让座,倒水,小伙子也不客气,接过杯子喝了几杯,看着
大家也不说话,使劲给我使眼色。
我让大家出去,小伙子开口就问:「那
趟
把古剑呢?我从沙发底下拿了出来,
小伙子连裹着的衣服都没解开,就收到了带着的一个长包里。」
孙弟弟说:「她姐姐回家跟她爸爸说了古剑的事情,她爸爸很恼火,骂她不
把宝剑带回去。老爷子要亲自来拿,孙同学找学校的同学朋友搞了不少模拟卷,
想寄给你,害怕等卷子寄到了,高考都结束了。于是家里开了个会,我辛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