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都快排不上了吧?争来争去,最后黄花菜都凉了,也不知道真落在口袋里还能剩下多少。有空看看红楼梦,别弄到最后,落个大地白茫茫、一片真干净。”
蒋薇沉默良久,低声说:“那怎么办?大哥恨不得一刀捅死我,老二长袖善舞却是个不饶人的性子。老头老太太现在还压得住,真有个万一……呵,我怕转天就流落街头当野鸡了。”
“这不正好随了你心愿?”蒋芸说,“从小不爱学习爱日屄,做野鸡天天当新娘,多幸福。”
“呸。”蒋薇啐他一口,“那是你!老子算不上冰清玉洁,可也不是你这么荤素不忌,见根鸡巴就不松手……唉,后悔小时候不好好念书。长大了又瞎了眼,看上这么个窝囊废,白瞎了一副好皮囊,不然……唉。”
“哼,你他妈就认得大鸡巴帅哥,连自己亲侄子都不顾,活该你报应。”蒋芸冷笑了起来:“再说,好皮囊就行了,鸡巴不小,床上功夫也不错,不就得了。”
蒋薇一愣:“你跟他上床了?”
蒋芸理直气壮:“你跟我老公我儿子都日过了,我跟葛思成日一日,怎么了?”
蒋薇可没她姐姐这么胸怀宽广,气的咬牙切齿:“你个贱人,我怎么都不知道?你跟他什么时候搞上的?”
蒋芸得意洋洋,手指挽着发梢欢快的转动:“就是去年老头过生日啊,你把小钟拐跑了,可怜我没人陪,只好将就将就做个伴……拿手一勾,他跟着就来,躲在后面的书房里日的可爽了,鸡巴头子老大个,往屄里一捅一拔,过电似的麻酥酥,刮得特舒服。”
蒋薇冷哼一声努力平息怒气,却发现自己竟被说的有些心神荡漾。尤其最近两个多月忙于跟两个哥哥争权夺利,一直没有正常的性生活,听
……
老头一扭头:“哼,你还有脸来见我。”
蒋薇哭笑不得,扭股糖似的来回乱扭:“我又怎么得罪您了?”
不由自主的,伴随着淫美的画面和激情的声音,蒋薇渐渐陷入回忆当中。
蒋薇娥眉倒竖面若寒霜:“谁?!哪个王八蛋大半夜的搅人清净,您说,我……”
和蒋芸对骂几句挂断手机,蒋薇舒了口气,疲惫地仰靠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厨子保姆一干人避之不及,被抓住了只能苦笑:“还没回来,还没回来,您再等等。”
着蒋芸绘声绘色的讲述那晚怎么勾搭她老公,和葛思成如何日屄如何畅快,大有一种冲动刺激感。
老头站起来,倒也没再拒绝蒋薇搀扶,一边走一边数落:“你们啊,都老实点,我一个快入土的老头子了,等
手指再划,蒋薇一怔,接下来这个场面却看到过:蒋芸撅着屁股滚在地上昏睡,白乎乎的精液顺着屄口大腿往下流。
只是长期在商海搏杀,与亲兄弟勾心斗角,给艳光四射的美丽面庞蒙上若有若无的灰白,眉心两道浅浅的双阙纹,又添加了一丝凶气。
比蒋芸小了8岁、今年只有30岁的蒋薇正是女人最美的时候,俏丽的五官与蒋芸有七分相似,但少了一股放浪形骸的风骚,更显妩媚娇贵。
花匠左手捧着花右手拿着剪子,还得小心翼翼不敢伤了老头,扭着身子苦笑:“是,老爷,您且宽心,二姑奶奶是好人,好人有好报……”
“闭嘴!”老头瞪着蒋薇恨铁不成钢,怒声喝道,“真当我老糊涂了!人家给你打工挣口饭吃罢了,说这些有的没的是为了谁啊!啊?再闹,都他妈给老子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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