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叫。
服务员满脸苦笑：“女士，我们这里……”
陈静嘉从小包里拿出一沓钞票，豪气万丈的一扔：“别废话！把李老三叫出来，就说陈静嘉在这，别当老娘不知道他那些狗屁倒灶的玩意儿！”
服务员吃了一惊，出去打电话沟通一下，换成了领班进来，客客气气的鞠躬：“原来是陈庭大驾光临，小店蓬荜生辉。您要看节目的话，还请这边请。”
两个女人晃晃悠悠的相互搀扶着，跟在领班后面往后走，转过几个拐角，推开几扇小门，眼前豁然一亮。
这里的人数少了很多，几十个人坐在黑暗中品着酒，只有舞台上灯光摇曳，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孤零零的站在灯光当中。
也不能说完全的赤裸，那女人戴着黑色的眼罩面具，脖子上套着项圈，奶头上夹着银色的小铃铛，屁股里插着一根毛茸茸的狗尾巴，整个身体被红绳五花大绑，双手紧紧的反剪在背后。
两个女人都看傻了。蒋芸还好，偶尔看一看欧美日的各类片子，总算还能镇定的住；陈静嘉这几年更是安安稳稳过日子，吓得脸红心跳，急忙用手捂住脸，却又稍稍打开指缝偷看。
“请戴上这个，然后……请到前面坐下看吧。”领班递给她们一人一个面具，便退回黑暗中，等了等，低声叫过一名服务生，“盯紧她们两个，有任何异常立刻报告。”
蒋芸和陈静嘉戴好面具，手拉着手心惊胆战的往前走，在一个上身只打着一条领带、下身一条牛鼻短裤，身躯健壮的服务生带领下，坐到舞台下的桌子上。
“这里的酒水都是免费的。”服务生彬彬有礼的说，“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按铃呼叫我们，我们竭诚为您提
供一切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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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又是一片轻笑。
听着这不伦不类的歪诗，台下响起一片哄笑声。
“难怪什么？”蒋芸听了个模模糊糊，转过头好奇的问。
陈静嘉连连告饶，突然伸手一指：“快看，台上干什么呢？”
陈静嘉长大了嘴巴，满是惊愕：这个是一线天？这个叫一线天？
陈静嘉嘴巴越张越大，喃喃地说：“原来还有这么多好处，难怪……”
蒋芸有些犹豫的看看四周的貌似专业人士，突然有些心虚：“要不……咱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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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蒋芸一愣，突然就是一记反手掏，嬉笑着说，“快让我摸摸，看看有什么不一样。”
作为法官和律师，即便大脑已经被酒精麻醉成一锅浆糊，依然敏感的发掘出了这句话背后的意思。
陈静嘉酒精上头，又震惊于自己的发现，顾不上羞臊凑过去低声和她说：“我的屄，也是一线天……”
陈静嘉却兴致勃勃的按着她，看着台上两眼放光，说出了经典的四大真理：“来都来了，再看一会儿呗。”
“黄金？圣水？”蒋芸和陈静嘉对于一些词汇可以望文生义，对于那些专有名词都有些发蒙，头靠着头窃窃私语，“那是什么？”
蒋芸心头一热，又暗暗撇嘴：都下垂了，比老娘差远了。陈静嘉却低下头看看自己的小乳鸽，再看看台上女人的大奶子，满脸羡慕。
“一切服务哟……”蒋芸吃吃笑着，搂着陈静嘉的肩膀，挑逗的勾起她的下巴，“我看那小哥的身材不错，要不要叫来好好伺候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