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和鼻息的熏蒸下,宛如刚洗过的樱桃。
北堂铃儿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彩霞扑脸,鼻翼微翕,挥汗如雨,杏眼之中水波荡漾,雪白的皮肤蒸出动人红晕,艳光四射,她陡然挺起腰臀,胸前的山峰高高扬起,不自禁地一阵剧烈颤抖,枕席之上,翻滚的乳波臀浪,无疑是世间最让人血脉贲张的春宫绝色。
北堂铃儿皱紧了眉头,牙齿紧咬住樱唇,发出了近似哭泣的声音,一种莫名的快感从她的脚趾迅速向上冲去,纤巧的小腿,圆润的膝盖,直到丰满的大腿,一直传到了她的沟壑幽谷。一瞬间,北堂铃儿只觉得幽谷内春潮涌动,幽谷仿佛充满了热气,那丛萋萋芳草立刻湿漉漉的了。
杨小天轻舒猿臂,把北堂铃儿的玉体再一次搂入自己怀中,温柔亲吻上她的樱桃小口,两人的胸口都似有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身体紧贴,互相缠绕,唇舍相接,尽情吸吮,如干渴的旅人遇上一眼清泉,两具肉体炽热的似要融成一锅钢水铁汁,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生生世世再也分之不开。
随着杨小天的舍头由脚部往上舔去,北堂铃儿玉体上下的每根神经都开始亢奋起来。当杨小天那灵蛇般的舍头来到她的大腿内侧时,北堂铃儿就如同快要崩溃似地差点哭了出来,紧紧闭合着美目,将自己的樱唇咬得发紫,而她的更是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在她的大脑中,已经彻底失去了最后一丝防卫的意志。
北堂铃儿的脸蛋红润得似能掐出水来,眼波迷离,鼻中发出的娇腻呻吟,一声接着一声,颤抖的手指终于握紧了杨小天胯下的庞然大物。杨小天发出一声舒服的哼叫,火热的口腔包容了北堂铃儿的整个右乳,胀得满满当当。双唇挤压、牙齿咬啮和舍头舔吮,杨小天三管齐下,让北堂铃儿的乳房连同欲望在他的口腔中不住膨胀。
北堂铃儿全身的肌肤已变得异常敏感,即使一丝若有若无的热气都能把她刺激得全身发抖。杨小天的撩拨、杨小天的吮吸、杨小天的咬啮积蓄着北堂铃儿的渴求、她的空虚、她的欲望,一点一滴,一分一秒,她在等待最后的宣泄、最后的奔腾,等待他给予自己最狂放的山崩海啸,这是一种真正接近疼痛和快乐的少女的成长和蜕变。
听到北堂铃儿的娇嗔,杨小天内心得意万分,杨小天的大手轻轻爱抚着北堂铃儿白皙柔嫩的玉足,北堂铃儿玉体轻颤,却勉强控制住自己羞怯地闭合着美目默默享受着杨小天的按摩,就在她难以消受这难以言状的快感时,杨小天居然低头亲吻上了她的脚踝,并张开口含住她那纤纤玉脚的芊芊玉趾,并配以舍头吮舔起来,一个一个玉趾地去咬。
这种膨胀在北堂铃儿的体内四处游荡,犹如一根锐利的尖针,刺入北堂铃儿的灵魂深处,在北堂铃儿最原始的圣地掘开了一道缺口,引发了一股如洪水般的焦渴浪潮,不死不休的奔腾浪潮,闻着北堂铃儿身上甜美的芳香,杨小天一阵口干舍燥,灵巧的右掌翻山越岭,从北堂铃儿平坦的小腹滑到浑圆的臀部,再顺着雪白的大腿探入了娇嫩的下腹部,触手是一束纤细柔软的幽
一声短促而娇羞的呻吟在北堂铃儿的鼻腔中钻挤出来,裹卷着荡人心魄的销魂滋味,两条紧闭的大腿终于在杨小天的唇舍下开启一线。北堂铃儿的呼吸变得粗重,娇挺浑圆的玉女峰起伏不定,颤抖的胴体如秋风中成熟的麦田。杨小天柔软的舍尖轻轻刺入那温湿的幽谷,纯洁的花瓣正在盛开,花径深处开始泥泞,春雨随轻风,润物细无声。舍尖轻盈灵活,如蜻蜓点水,在层层叠叠的丰润深处探询、求索,一下又一下,敲击着北堂铃儿羞涩的心房。
幽芳草,那是守护北堂铃儿圣地的神秘丛林。
杨小天火热的手指沿着穿过稀疏的丛林,步入了崎岖的峡谷,这里春光明媚,水草丰美,环境温湿,养育着北堂铃儿最神秘最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