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奏抑扬顿挫,不住在屋内高吟低唱、盘旋不去,再加上背后没有了支撑,杨小天酥软的娇躯只能八爪鱼似地紧偎在杨小天身上,双手环住了他的脖颈,一双玉腿紧紧箍在他腰间,嫩穴更是和他爱恋交缠、无法须臾脱离。
杨小天的手段是那么的强烈,光只是前戏时的款款爱怜,已令拓跋孤寒娇躯酥软如绵,再也无法撑持,如今给他一步一顶,插的舒服快意至极,更不可能有丝毫矜持和保留了,娇嫩的花心处连环受袭,舒服的让拓跋孤寒犹似虚脱了一般,加上杨小天的庞然大物那般硬挺,似是光靠这庞然大物便可将她丰腴圆润的胴体支撑住一般,双手更是毫不停歇地在拓跋孤寒的腰上臀上来回抚弄,节奏分明、手段奇诡,满腔欲火在这效率十足的搬弄之下,更是炽烈旺盛地烧透了拓跋孤寒全身上下。
这时拓跋孤寒的双臂正紧紧的搂抱着杨小天弓起的腰肢,丰满的双乳正紧紧的粘贴着杨小天的胸膛,挺直的脖颈向后拉直着,酡红的粉脸伴随着杨小天的动作不停的左右摆动着,而头发则飘洒在床上,拓跋孤寒做爱时的这种媚态是杨小天从来没有看见过的,拓跋孤寒她香汗微出,面容酡红,牙关紧咬,嘴唇轻抖,娇吟声声,偶尔从嘴角边吸一口冷气,鼻孔不规则的张翕着,而秋波荡漾的水眸则半睁半阖渐趋迷离,恰似烟波浩缈的大海,这一切充分的显露出拓跋孤寒对他的性交动作有着强烈的反映,对此杨小天感到满心喜悦,心中充满着无与伦比的成就感
在杨小天的指示之下,拓跋孤寒仰躺床上,酥软乏力的双手勉力攀住了双腿,让那已经满足过一次,既是潮湿润滑,又晕红如玫瑰盛开般的嫩穴,高高地挺将出来,完全是一幅仙体横陈任凭宰割的诱人模样,而杨小天自己呢,则是以双手撑在拓跋孤寒耳侧,腰间慢慢用力,让才刚光临过,现下是旧地重游的坚挺庞然大物一分一分地送了进去,再缓缓抽出,在那敏感之处不时轻磨几下,弄得拓跋孤寒回光返照似地娇吟低唤,情欲的烈火不断攀升着,乱伦相奸的快感都要令杨小天快发疯了。杨小天欠起上身,一边卖力的挺动着巨大的庞然大物,一边俯视着身下如癡如醉的舅妈拓跋孤寒。
杨小天能明显的感到拓跋孤寒汗湿的娇躯紧贴他黝黑壮实的身体,颤抖着,扭动着,是那样的柔弱无助,不知不觉中,拓跋孤寒的美穴甬道已经渐渐熟悉的适应了他硕大的庞然大物,疼痛已悄然褪去,拓跋孤寒的身体也发生着变化,两人的性交已慢慢的渐入佳境,他和拓跋孤寒的一进一出、一迎一送,都那么丝丝入扣,妙不可言,他们就像一对相濡多年的恩爱夫妻,对那庞然大物的粗壮和劲道之满意和热爱那是不用说了,偏偏杨小天虽有绝技,却不肯尽施,明明每下冲击之间,都可将威力尽情展放,将拓跋孤寒脆嫩的花心尽情蹂躏,转瞬间便令拓跋孤寒爽到死去活来的,抽送之间动作却意外的柔软收敛,让拓跋孤寒虽是舒服畅快,彷彿每个毛孔都在欢唱、每寸肌肤都在沉醉,却没有被他全力征服时,那般全盘崩溃的尽兴,让情浓欲热的拓跋孤寒就好像是正被钓饵撩弄着的鱼儿一般,她已舒服到浑然忘我,神智早已飞到了天外,好想要上钩给他捕去,这坏心的外侄儿杨小天却偏偏不肯收线,只是饱览着她那渴求的样儿,彷彿正乐在其中似的。
——他是一个男人,一个能充分满足舅妈拓跋孤寒性要求的真正男人。
“舅妈……”
杨小天低低的吼着,把拓跋孤寒的屁股抱得更紧,庞然大物抽插得更深、更有力,随着杨小天抽插速度的加快,他的庞然大物在拓跋孤寒的肉体内迅速膨胀,越来越粗,越来越硬,越来越长,越来越大,每插一下都直穿拓跋孤寒的宫颈,使拓跋孤寒的美穴甬道急剧收缩;每抽一下都只留龙头在拓跋孤寒的美穴甬道口内,以便下一次插的更深,插进去的时候,响如重拳猛捣;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