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时没什么两样!给陈曼妮脱鞋袜时,凌峰的动作生硬、尴尬。
凌峰特别想趴上去亲吻她的脚,却又怕一旦这样做了遭她藐视!他面红耳赤,血压升高,两个太阳穴砰砰地跳动着,大张着嘴一口一口地干咽着什么,憋得有点喘不上气来。
可是,不管多用力地闭住眼睛,都不能化解梗塞在胸口上的那个硬块,她被那个硬块堵得喘不上气。那硬块很硬!很沉重!硬块下面滚滚的屈辱和恶心,无论如何的翻腾,冲撞,都没能将它冲开!
像老鹰抓小鸡,凌峰一把抱起陈曼妮进了卧室。被放倒在卧室的床上,陈曼妮蜂腰肥臀,乳胸鼓凸,身体的曲线玲珑起伏。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陈曼妮内衣领口的扣子,在刚刚被凌峰扯掉了,一抹煮熟的蛋青一样的嫩白、细腻的胸脯,从敞开的领口处裸露出来。这裸露现出了一抹春色,这春色,粉是粉,白是白,色泽鲜明,簇新又娇嫩。
陈曼妮孤独无援地躺在面前的床上。这个猎物太巨大了,巨大的让他感到有些承受不了!凌峰不知道该如何下手,胸腹间的那团火燃烧得更加猛烈!他被烧得弯下了粗壮的腰,咬着牙关,两只手用力按压着心口!
袜子上还带着体温,稍稍有点潮的白色的纤维里,散发着陈曼妮肌肤与汗水沤出的微微酸,非常非常的新鲜和醇香!不一会儿,凌峰像是过足了大烟瘾。“啪啦” ,鞋子掉落在地上,雪白的,气味美妙的袜子也飘落了下去。
凌峰感觉陈曼妮,真像一棵大白菜!一层更比一层鲜嫩!陈曼妮非常的干净、清洁!她这可不是为了给人看的!而是一种习惯,一种天性!这种习惯和天性帮她把她自己的身体休养到了极至!休养的没有一丝的瑕疵、与杂色!真可以称得上是冰清玉洁!
除去她的袜子,陈曼妮的脚露出来了,跟刚剥开壳的菱角一样的鲜嫩;脚弓弯弯,脚指匀称,呈现了鬼斧神工般的线条;脚背上,几条细细的,淡蓝色的血管,更显出小脚的光洁和白嫩;十个大小不一,修剪圆润的脚指盖,透出淡淡的粉红色,闪着玉石一样的光泽。
为了缓解压力,凌峰把注意力转到了陈曼妮的鞋、袜上面。黑丝绒、皮底的布鞋已经不新了,但它的外形,不塌、不翘,依旧周正。丝绒面不再乌黑了。鞋子的里面,和她的线袜是一样的纯白色,没有丝毫人为的污迹,只是稍稍有点潮湿的鞋底、袜底,白的更凝重一些。
这一阵心慌、烧灼,来得快,去的也快!不一会儿,他就直起了身,一点事也没有了,他趋身抱起了陈曼妮的两条腿,她的两只脚翘在他的脸前。陈曼妮的这两只脚,使凌峰心里升起一股暖流。这双脚上的鞋袜干净的让他心动。他的心里荡漾着志满意得的幸福,太棒了!太美妙!太高级了!
遭受到如此可怕的侵犯,陈曼妮没有再喊叫,也没有任何抵抗的动作。她的身体变得像一段木头,僵硬的动不了了,腰和四肢都动不了,也不能打弯,整个身子不能抑制地颤抖着。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地闭住她的眼睛,好像闭紧眼睛是解除眼前的灾难的办法一样,所以她闭得很用力很用力。
横躺在凌峰阴影下的陈曼妮,两只手紧紧地攥着拳,全身止不住震颤着,胸口里边承受的全是与屈辱!一腔的怒火也快要爆炸了!在她的快要爆炸的怒火上面,压着山一样沉重的恐惧!那极为沉重的恐惧像一种魔咒镇压着她的抵抗的念头。每当她动起抵抗的念头,那恐惧就会变大,变重,向她压迫下来!
种凶狠霸道的样子,实在是不堪,不能入目。
没想到这薄薄的内衣竟如此结实。凌峰憋足了劲地一扯,竟然没能扯动。
陈曼妮抖的更厉害了,恐惧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