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着铺满舌尖,叫舌头发麻的腥臭,一边竭力侍奉起来。
“嘶……你这骚货真是第一次口交?竟然无师自通……哈哈哈,果然是闷骚货色,天生就知道该如何服侍男人,亏高文那废物竟然没有碰过你!”
听见迪恩的诋毁和屈辱,信浓内心泛起阵阵涟漪,竟觉刺激,但眼角却又渗出泪水,仿佛她已经被割裂成两个部分,一个是渴求本能求肏的骚淫肉体,一个是想要极力维持尊严的理智,可是伴随着刚才自我说服以及无法抵抗的事情,又加上身体的阵阵快感,她心中的天秤已经逐渐往前者倾去,随时都可能超过极限,变成一边完全压倒另外一边,再也无法恢复如初的界线。
为了取悦男人而吞吐肉棍,其中还有自己的欲望所驱使,信浓察觉到自己甚至不知道何时微微拱起身体,把胸前乳房挺得更高,方便对方淫玩的事实,心里仅存的理智早就有了想要自杀之心,可是另外一个自己却更显兴奋,竟然驱使着她伸出双手去玩弄自己的骚穴,挖弄着里面的淫水,伴随着上下两张嘴的淫靡水声,她身上的潮红越来越鲜艳,一身媚肉也在竭力放出淫香,混在这一片夜里的幽幽花香之中,仿佛一秀绽放的淫欲之花,一身雪白如美玉的肉体被男人满是肥肉的身体死死压在,它这朵淫欲之花竟然在最低劣、最多污染的地方绽放,雪白的表面里其实满是肮脏、淫乱的欲水花汁。
“哦!要射了,都喝下去吧!”
“咕叽~唔唔……唔唔……咕叽……滋滋滋……别……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