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饼,满脑子都是愧疚之情。她脑海闪过指挥官的俊郎表情,心里泛起阵阵暖意,却又在下一瞬间被突然浮现的肥脸给替代。这张在脑海里突兀地出现迪恩脸孔,肥厚不已的舌头淫邪地轻舔嘴唇,仅是这个动作就让信浓如遭电击,体内某处的雌淫本能再次泛起涟漪,似乎要左右着她的身体。
"不行......一定要忘掉才行。"
信浓轻轻咬着下唇,闭上眼睛,睫毛不断动摇地轻颤,体内一股邪火也在越烧越旺。她不断强迫自己去想指挥官的容貌,但杂思乱溢之间不时又闪过迪恩胯下又臭又雄伟的钢根鸡巴,宛如雌杀舰炮装填着一击必杀弹的肉茎仿佛已经瞄准了她一般,叫她心脏砰砰地、砰砰地乱跳着,一对交叠在一起的大腿不自觉地磨蹭起来,腿间盈满的脂肉互相压挤,酥软白肉溢涨着一阵湿润的媚香,渐渐地一道让人觉得可悲又淫溅的淫水流从那密实媚闷的腿缝之间无助地流出。
然而,一只玉白如象牙琢刻而成,柔若无骨的纤长手掌颤颤巍巍地伸向那骚淫之处......
很快地,一阵细若蚊呜的淫喘娇呻便回响在这房间之中,淫狐的脑海里指挥官浑身赤裸,正挺着一根明显不属于他的鸡巴靠近自己,叫她刹时媚眼如丝,春水满溢。
噗哧噗哧噗哧!
淫靡的水声渐渐响起。
***
翌日一早,高文起了个大早。
解决了迪恩之后,他只觉神清气爽,想必那混帐肥猪已经在受审被严刑迫供,不久之后就会被送上军事法庭吧......自从那天之后,他就搜集了不少迪恩的黑料,终于把信浓救回来。
只是无论是信浓的身体抑或是两人关系的裂痕,也依然需要时间和两人的努力去弥补。
为此,高文早有准备。
他好好地洗漱了一番,穿上烫洗妥当的挺拔制服,高大结实的身材撑得制服棱角分明,格外地好看,镜子里也倒映着如刀削过的俊郎脸容,端是帅气逼人。
但他自恋地看着看着,忽然就有一些恼火。"怎么可能会输给迪恩那种肥猪!"
他想起信浓在迪恩身上承欢的画面,裤裆又撑起一个鼓包,脑海里满是信浓两颗如同涨弹奶油布丁一般的圆翘乳球被男人肥手淫玩,捏出不同淫靡涌溢的形状,留下道道油腻指痕,粉胯下一个白虎细嫩媚肉淫穴被一根大肉棒顶得小腹隆起,肉嘟嘟水滋滋的花唇被肏得外翻的画面,一只手竟然不自觉摸向自己可怜短小的根茎。
有些人金玉其外,短屌其中。"不!"
高文用力甩头想要将这如梦魇般纠缠自己不放,至爱之人被恶劣、猥琐淫猪肏得如同母畜般下贱地放浪骚叫的光景,不想承认心里越发扭曲变态的欲望。
他再次洗了一把脸,看着眼里的血丝,强打起精神离开寝室,走向信浓的房间。来到门前的他没有直接敲门,反而理了理衣服,来回踱步起来,觉得不知道如何面对信浓。那些画面总是挥之不去,一看见信浓就会不受控制的浮现......
就在此时--
"嗯哼~唔......不要......会被看见的......明明才......明明才去过......怎么又进来了......嗯嗯......不要......才去过......里面好敏感......嗯~"
门里传来压抑的娇媚浪叫。
高文脑袋一下子就炸开了,牙齿不断撞击发出咯咯的声音,连呼吸都慢了一拍。他怎会认不出这是信浓的声音呢?只是信浓为什么会发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