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止不住地痉挛收缩,浑身上下被淫击之处都像是漏电一般,密密麻麻、此起彼伏的电感如浪潮般凶残地冲击着少女的理智,渐浓的香甜粉色媚香以及从檀口之间泄出的放浪媚叫,足以证明女人的性奋和放荡,足以证明她只是一只想要被男人粗暴地侵犯,想要成为某个男人完美专属榨精孕袋飞机杯的扭曲欲望。
察觉到这一点,高文眼睛瞪得更大,心里怒火难抑。
难道信浓就是如此贱母狗,本质上就是想要被男人征服肏干的精液便所?难道她和迪恩好上,只是屈服在那根又大又粗的鸡巴之下?她就没有一点尊严,平时只是在故作清高,实际上就是只见一看见鸡巴,立即就会露出痴态主动扭臀求肏,连站街女都会骂上两句下贱的性奴母畜?
男人越想越生气,竟然产生一种上前去连扇信浓那正荡着一波波令人咂舌的肉浪臀波淫熟巨尻的冲动,想要虐待信浓,想要将这只骚母狗肏得认错求饶,说要自己比迪恩更舒服......
刹那间,精关失守,一阵稀薄得可怜的精水打在了墙上。
他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手,以及那短小可怜,恐怕只有姆指长短粗细的根茎,忽然只觉悲凉无比,但......
"指挥官......嗯哼......指挥官的鸡巴进来了......好舒服~哦哦,指挥官想要射满妾身......也不嫌妾身被你的敌人肏干过......被灌满无数淫精......被射成孕肚么?"
高文猛地瞪大眼睛,脑袋像是被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