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依附在耳中无法散去,无数雄性汗尔蒙不受控地渗入她的体内,进一步唤醒被压抑在体内的雌媚本能,她被男人的雄臭薰得意识迷糊,嘤咛一声便软倒在对方的怀里,任由那一根又粗又肥的手指撬开朱唇深入其中抓住无处可逃的可怜舌片。
迪恩感受着软肉在怀,凸凹不平的鼻子凑到少女雪腻修长的天鹅脖上猛闻,贪焚地吸取里少女身上的淫狐媚香,伸出肥厚的舌头舔在玉滑的冰肌之上,卷走上面所有香甜的细汗,留下一道臭烘烘,泛着异光的黏痕,一双眼睛微微眯起细缝盯着高文背影的一角,扬起了嘴角,一只大手深深陷进脂润柔嫩的乳肉之中,将那白糯奶汁米糕一样的淫乳魅肉被挤压成了淫靡色情的形状,仿佛在淫玩自己专属的肉便器一般。
而突地手上一空的高文愣了一下:"信浓?"他想要回头看去却被人流顶得往前走了好几步。
待他找到空间往后探看时,已经和信浓相隔一段距离,两人之间全是路人,他只能依稀在人缝之间看见信浓一抖一抖的狐耳,和半张泛着酡红的脸颊。他心里一阵无急,想要往后走去,却被人群挤着不得不往前,他不断放声大喊信浓的名字都不获回应,只能眼睁睁看着信浓越离越远,像是被水冲走一般。
突然地,他眼角余光看见令他头皮发麻的一幕。
信浓从和服露出的圆润半球,魅肉四溢的乳肉似乎正被五根又肥又短的手指给死死捏住,无数脂肉在那油腻指缝之间被挤出,白腻得反光的爆乳更是被抹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