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离不弃,她想要报答这一份感情,所以绝不能再次败给迪恩。
然而,迪恩似乎已经找到了缺口。
"信浓啊......"他看着信浓被自己从和服里掏出来的酥弹肥乳,看着她不自觉研磨的脂滑双腿肉浪连连,又看着那神秘的淫洞似乎正在冒着淫乱的热气,嘴角越挑越高,"我只有第一次给你下个药,之后每一次......我都没有下药,我只是告诉你下了药,好给你一个借口而已。"
信浓像是被打了一记重拳般,一双眼睛死死瞪大,满是动摇之色。"怎么......可能......妾身不可能......不可能!"
她像是想要逃离一切般起身,如果自己没有下药,没有被药物影响,却被男人压在身下肏干,任由对方无责播种的话,自己岂不就是纯纯的主动求肏的母畜么?自己......自己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如此简单就被肉欲所左右?
然而,她刚站起身来--"哦咿咿咿咿咿!"
一声媚入骨髓的媚叫从她唇间泄出,身体上下所有娇美糜润的滑软美肉骚媚至极地猛颤起来,光秃秃的花穴更是噗哧噗哧地喷出大量淫水,原来是男人不知道何时用右手两指屈成勾状,精准无比地扣进了她的淫穴之中,指尖刚好按中那极为敏感的g点,硬生生就让她达到高潮。
信浓再次瘫坐在地上,一双眼睛失神空洞,然后被一根从旁介入进来的鸡巴遮住。挂满淫水的粗糙凶恶肉茎上面无数青筋激凸,在远处灯火的映照下泛起一阵金刚不倒的辉芒,一颗宛如攻城重锤的拳大龟头被忍耐汁和来自少女的淫愉欲液浸污得淫光油亮,整根足以击沉所有母舰娘的主炮有力地挺出一个狰狞的弧度,遮住了少女大半张脸,撩起她额前几缕凌乱不堪的前发,散发着浑厚雄性气息的春袋沉甸甸沉巴巴的一下一下撞在她白嫩的脸颊上,只露出的下半张脸朦朦胧胧,小巧的琼鼻粉嫩的鼻孔一收一缩,像是不断吸取着上面传来的骚矂味道,露出湿濡口穴的朱唇嘟成一个渴求着肉茎的o型,完全就是一副谄媚臣服于雄性鸡巴之下的卑贱痴颜。
"哈哈,真是淫贱啊!我其实没有下药让你很伤自尊么......你就是这样子的淫贱母畜啊,一看见我的鸡巴就立即变成只想被中出,你想必在每次自慰之中都会想起我的鸡巴吧!是不是你那短小的指挥官压根没有满足你啊!"
男人一手抓住信浓的耳朵,晃着胯下的大鸡巴在女人娇美糜润的滑软脸颊上乱蹭,先走汁和穴中淫液混合而成的淫墨蹭得信浓脸颊油润一片,她一双眼睛却止不住追逐着这火热之物。
"这样吧,你给我用嘴榨出来,只要让我再爽一次就放过你,如何?"迪恩产生恶劣的心思,又给了淫狐一个借口。
有些人就喜欢自欺欺人,信浓也不例外,听见迪恩的话语浑身就是一个猛颤。她抬起茫然的眸子,不断吐着白色哈气的唇间好一会儿才挤出两个字:
"真的?"
迪恩笑得更欢了,"真的。"
只要再让他射一次,自己就可以获得自由?就不会再被他纠缠,就可以和指挥官......她呼吸越来越急促,小穴越来越骚痒,媚湿热气满溢的嘴穴里终于爬出一条淫渴的小舌轻舔在迪恩的肉茎之上,黏去上面令人犯恶心的先走汁,只觉舌蕾被挥厚的雄臊刺激得一阵发麻,脑袋也变得昏昏沉沉,只依照体内本能去好好照顾、侍奉这一根肉茎。
一只手不自觉扶上这烫得吓人的肉茎,纤长的指尖轻揉地前后撸动起来,灵活的舌尖绕到龟帽之处抵着马眼上下挑动,并卷走上面不断分泌出来的浓厚雄汁,然后围绕着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