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混杂着信浓淫水香汗,以及他恶臭雄臭男汗和皮肤油脂的掌印。
看着上面的浓厚水渍,高文不禁想起刚才两人紧靠在一起的光影,这片水渍仿佛就在说两人曾经交融在一起,也是信浓的处子贞操所在的嫩穴曾被入侵的象征。
迪恩很贴心关上门,留下一个淫贱的笑容便消失不见。
高文看着躺在沙发上,眼睛毫无神采,一双灰蓝眼眸空洞失焦,清丽脸上虽仍泛着潮红,但已渐变得苍白的柔美俏脸,又看着她淫水津津的双腿之间泥泞一片,心里不禁像是被刀削般难受,又觉莫名刺激。
他知道信浓应该只是醉酒之后,才会被男人得手。
但幸好自己及时发现,信浓的清白才勉强保了下来……他强忍着几乎窒息般的感觉,露出温和的笑脸走了过去,还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信浓就猛地坐起,抱着他的腰痛呼出声。
“对不起,指挥官……妾身……在候汝,没想到……不胜酒力之妾身何等无用,竟然……错认他人……呜呜呜呜!”
“没事的……”
高文温和地笑着,知道信浓是不愿意并万分厌恶之后,心里猛地一松,此刻还温柔地抚着对方的脑袋,又悔恨万分地说道: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信浓……我送你回去,我们再也不来这种地方,好吗?”
信浓哭得万分委屈,又愧疚非常,现在没想到指挥官竟然毫不怪责自己,竟然还安慰自己,只想一头撞死在柱子之上,可不知怎的,她残留着迪恩雄臭的骚屄仍在骚痒着,某种欲望似乎正和她的罪恶感对抗,现在只是一时被压了下去罢了。
信浓哭了好一阵子,依附在指挥官的怀里渐渐地平复下来。
只是不知怎的,信浓体内的燥热依然难耐,两条雪白的长腿死死夹着,但仍然无法平息体内高涨的欲火。
她心道,肯定是那男人做了什么手脚……
信浓紧抿嘴巴,本来苍白的脸上又泛起阵阵潮红,一双宝石般的美眸被情欲以一种快要融化的眼神从下而上看向高文,檀口微张,吐着灼热媚淫的气息。
高文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对,温柔地替信浓穿替整齐。
看着自己的肉体重新被布料所包,信浓难堪不已,只道指挥官是正人君子,自己却是如流下贱,竟然一度渴望和对方……她死死地忍住体里的欲火,在指挥官的搀扶下缓缓起身,可干柴一旦被点燃,火势就一发不可收拾,她跟随指挥官离开厅堂的时间里,只觉花穴不断被布料摩擦,燥热难耐,深处的玉壁嫩肉不安分地躁动非常,肉道紧缩又放松之下,又是股股淫水逸出,粘稠的淫水顺着她如柱的丰盈肉腿一点点流下,在昏暗的走廊里滴出一条断断续续的浅淡水痕。
信浓美眸渐渐涣散,脑海里竟然浮现迪恩那肥猪胯下的雄伟。
仿佛又闻见那腥臭雄性味道,她不自觉地在想也许只有那玩意才能平息这股欲火,但理智又告诉她自己绝不能如此去想,绝对不能背叛指挥官。
终于离开建筑物,来到大门前,清凉的夜风稍稍驱散了她体内的淫热。
信浓稍稍恢复清明,看着指挥官俊郎的侧脸,朱唇微张吐气如兰,不自觉地又贴近一些,丰满的酥胸紧紧贴在高文的手臂之上,隔着布料感受着对方的温暖,乳头竟然又涨闷了几分。
夜色之下,信浓一身满布细密薄汗的雪白玉肌,泛着淡淡潮红,一张本是清丽冷淡的脸上,此刻红晕满载,水蒙蒙一片的眼眸之中满是淫欲,在清冷的月色映照上,竟显得格外淫媚,尤其是从裙摆之下半露不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