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液浸得丁字裤更为黏拢,压制着雌媚本能的脆弱外壳更是在粗壮龟头的热度侵袭下变得四分五裂,摇摇欲垂。
她眸里春意洋溢,低头一看却见自己腿间被撑出一个又湿又热的软肉腿穴,一颗半拳大的紫青色龟头接在粗如手臂的缠筋肉茎上穿出腿穴,爆涨青紫的龟头马眼像是穷凶极饿的野兽在垂涎猎物般吊着一条胜似口水的稠浓雄汁。
身后的男人紧贴过来,肥软松垮的肚脐顿时顶得淫狐饱满的臀球一阵变形,一黑一白的脂肉仿佛要就此混在一起般,同时一双满是肉皱的油腻大手从后穿过她的腋下,从侧旁滑落和服内部死死抓住那香软润滑,散发着浓浓发情雌性荷尔蒙甘香的涨软乳肉,上面雄性油脂顿时在光滑的肌肤上染出数道油腻十足的指痕。
"汝......怎会......"
信浓强忍着身体里快要一发不可收拾的欲火,一顿一顿地回头看去,看见身后男人戴着一个猪面具,穿着一身松垮垮的和服,前面交襟敞开可以看见黝黑的、层层叠叠的肥肉。男人长得相当矮子,而且从面具眼眶里露出的双眼也细得像是一条缝线,肥厚松软的眼帘几乎完全垮下来遮住他的眼睛,但这男人明明长得五短身材,可正在淫狐一对骚媚玉腿湿闷腿穴中一前一后地缓缓磨蹭的大鸡巴却雄伟狰狞,胜过任何口径的主炮,任何舰娘只要被其轰上一炮,绝对都会被轻易击沉,成为淫贱的母狗......
信浓很清楚这一点,她很不幸就被击沉过,而那缺损至今仍未修补,沉浮在欲海之上的她如果再被轰上一炮,后果会如何......她很清楚,因为迪恩的鸡巴曾经把她无数次送上极乐世界。
单是闻见这鸡巴的味道,她就有一种想要马上蹲下来去含屌的冲动,更别说淫水横流的小穴里那满是媚淫肉突的玉壁淫道此刻已经开始一缩一缩,仿佛一张想要含着些什么猛吮的小嘴了。
迪恩为什么会在这里?信浓脑海一片空白,但和高文紧握的手传来的暖意稍稍稳住了她的理智。
"不要......"
信浓紧紧握住在前面一无所觉的高文的手,想要往前走去,想要摆脱迪恩的肉茎。"真无情啊......"
发```新```地```址
X8X点.
男人伤心地叹息一声,两根像是肥虫子的手指却以不可思议的淫巧抓住了信浓爆溢乳尖红豆。这颗不知道被男人肆意玩弄过多少次的细嫩樱桃早就变成触电开关,迪恩只是捏住轻轻一拧,一股强烈的电感就沿着淫狐透白乳肉上的浅青色血管放射出去,如无数条电感河流般漫过全身,最终集中在那下贱淫渴的母畜肉穴上炸开,而最要命的却是,迪恩同时又耸动肥腰,用他又肥又粗又结实的肉茎顶在饱满肥厚的濡润肉穴上,锤型的龟头死死抵着那因为乳尖电感而不断微颤的骚屄豆子上,马眼不断分泌着雄汁,一开一合地轻嘬在这藏着无数淫欲的肥美淫豆之上,如淫虫口器想要将之吞噬。
"哦哦哦~这是......别......那里好敏......哦哼~放开、放开妾身......"
信浓遭到上下夹击,两股麻爽劲畅的快感浪潮在她体内撞在一起,然后炸得她整个脊椎都为之一颤,软细腻如同奶糕一样的魅肉花枝乱颤之间握住高文的手倏地松开,两人随即被人群给分散开来。
"想我了是吧?"
戴着面具的肥猪迪恩,张开血盆大口,肥厚不已的紫红猪唇轻轻咬在信浓已然泛起潮红的耳廓上,吐出恶臭的雄息。信浓像是被一记闷棍敲中般一个激灵,起身一身鸡皮疙瘩,只觉男人的口气臭不可闻,黏稠